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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38节  (第1/2页)
    可是白洛当年是因为生产芜媛而死,这药方按理说要给怀了孕的白洛用才有效啊……    周冶一眼便看出她想的方向不对,于是好心提示:“想想当年白妃因何被打入冷宫。”    闻言沈如茵一拍脑袋,恍然大悟,却又觉得不可置信。    “作为一个母亲,再怎么样,也不至于赔上一个孩子来陷害别人吧?”    宁扶眠冷笑,“若非是这样的母亲,我又何必与你联手?”    “她……”    沈如茵张了张嘴,忽地想起昨夜发生的事,陡然间明白宁扶眠让她看见那一幕的真正原因。    那样的母亲,这样的母亲,真是重合得分毫不差。    她轻轻垂下眼睑,“所以你恨得想要杀了她。”    “御医说那是一个女孩。”宁扶眠出神地看着手中茶杯,“她平安地在母亲肚子中待了六个月。你不知道——”    他忽然有些激动,五官拧在一起,十分痛苦的模样,“她那样小,一直安安分分地不让母亲难受。我盼了许久,准备了许多小玩意儿等着她降生。我就要有一个小妹妹,一个依赖我的,会贴着我叫哥哥的妹妹……”    啪嗒——    沈如茵看见这个传闻中阴险狡诈的男人流下一滴泪,落进茶杯中漾起一丝涟漪。    皇宫里的人,没有哪个不孤独。    她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日日夜夜被母亲折磨的小小孩童,心心念念等着一位小天使的降生来拯救他。    让他体会到什么叫依赖,什么叫温暖,什么叫亲情。    可是有朝一日这个梦想终究破碎——被名为母亲的人亲手掐死。    至亲之人,杀了另一个至亲之人。    算一算,承受这一切的宁扶眠,也不过四岁而已。    沈如茵突然想起在英雄帮中见到过的那个妇人。    同样是母亲,有的将孩子放在心尖上,用全部生命疼爱,有的却将孩子视如草芥,只为达到某个目的便能轻易牺牲。    她打了个寒战,蓦地觉得这个冬天又冷了几分。    “虎毒尚且不食子,可她竟用自己的孩子去陷害亲姊,”宁扶眠仰头将那盏茶饮尽,哈哈大笑两声道,“你们说,这世上还有没有如她一般的禽兽不如之人?”    沈如茵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这样骂自己的母亲,想必是积怨已久,恨到了极致。    “况且,”宁扶眠几乎有些癫狂,站起来走至沈如茵跟前,双手撑在她座椅两侧,俯身直视她道,“你可能不知道,你的母亲,待她有多好。她竟也下得去手!”    他一掌拍在桌上,恨声重复:“她竟下得去手!”    沈如茵微微后仰,感受着宁扶眠起伏不定的呼吸,惊得忘了喘气。    周冶皱了皱眉,寒声道:“二殿下,您过了。”    “我是过了,”宁扶眠直起身子,从喉咙里发出笑声,“我几乎要疯了。”    沈如茵犹豫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执起面前那人的手,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,柔声道:“你还有个妹妹呢,你瞧。”    她温和地笑着,将那只大手抵上自己额头,“我既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,也是你的表妹,血缘之亲,与一母同胞的也没有什么分别,对不对?”    宁扶眠的情绪微微平缓了一些,看见自己的手,怔了怔,就着那样的姿势摸了摸她的发丝,“我知道你的。”    他眼神如水,“姨母在冷宫时,我曾偷偷去探望过她。只是自知道有个你以后,我便不敢再去了。”    他叹了口气,“幸好你是个女孩。”    “你以前,很喜欢我母亲?”    “恩,很喜欢,姨母是个很温暖的人。”    沈如茵抬头,看见他在说起白洛时,流露出孩童般的依恋神情,忍不住在心中长叹:这真是一个极度缺爱的孩子……    再安抚了几句,宁扶眠终于变得正常了些。    沈如茵瞧着与方才判若两人的二殿下,觉得这个人若是放在现代,可能会被人议论有些精神分裂……    周围几个沉默了半晌的人也终于开口说话,谈论着如何利用这些证据扳倒她那位二姨白荷。    如今白荷贵为太后,要从皇宫这里下手估计是难了,好在白家体制特殊,若是让本家那些人知晓白荷竟做出谋害嫡长女的事情,必定会将她从宫中捉回去。    尤其白洛这个嫡长女对白家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。    届时皇帝与他那位母亲也是乐见其成,必定不会有什么阻拦。    “只是,”沈如茵提出疑虑,“当初先帝立了她这个皇后,就是为了今日牵制莫家的势力,我们这样做,岂不是打破了这个平衡?”    周冶淡淡一笑,“她的牵制已经起效果了,不是么?如今留着她无用。”    “什么效果?”    “拖姜家下水。”    晓得她还想不明白,周冶干脆敞明道:“在宁扶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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